序言
虽然这条信息很简短,但它付出的生命代价却是昂贵的。
发信人在胁迫下第一个死去,在他的俘获者确认它被释放进入亚空间的瞬间,一个爆弹干净利落地穿过了他的后脑勺。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几分钟后,他的尸体还没有开始冷却,就到达了第一个中继站,它将经过许多中继站,运往预定的接收者。当一系列复杂的画面和情绪在他们的脑海中闪过,然后被转移到其他地方时,星语合唱团惊恐地齐声尖叫起来。那些没有立即死亡的人转而攻击他们的灵能者同伴,在亚空间引发的狂乱中互相撕扯,直到所有人都停止呼吸,他们的微弱的光芒在星炬中永远熄灭。
一艘朝圣者的船相信,他们年轻的星语者发出的光芒是皇帝本人的指示,他赐给他们一位新的圣徒,以表彰他们的虔诚。但当她转化成纯粹的亚空间能量并吞噬了飞船上的所有生物时,现实边缘不同的灵魂潜藏在被传递信息中心,诅咒着它去到下一个中继点。
然而信息传播的途中,更多的生命被烧毁在为其火上浇油。井水变成了毒药。驮兽和牲畜在围栏里变成野兽,攻击他们的饲养者。迄今未知的疾病在数不清的世界肆虐,数百万人在找到治疗方法和疫苗之前痛苦地死去。
在一个小型农业农业世界上,虽然信息没有立即引发不良影响,但却引起了审判庭所的注意,并最终受到了制裁。在这个信息通过一个潜在的灵能者在一个偏远的农业社区传递了几年之后,那些没有难产的孩子都发生了可怕的变异。少数能活过婴儿期的人和其余的人一起被清洗。
倒数第二个受害者是唯一一个充当消息传递渠道的人。阿斯塔特修会的处刑者战团①星语官②阿坎·卡纳沙,在他为皇帝服务的一百八十三年的时候,正与碎裂面纱阴谋团(Kabal of the Sundered Veil)的执政官进行了一场决斗。几个世纪以来,黑暗灵族一直是银河南部贸易路线的威胁,虽然那段时间帝国海军的遏制工作中做得很好,在巡逻中增加了几个星际战士战团分会,最终击溃了异形。
当时在执政官旗舰的舰桥上,他的能量斧准备好了致命一击,信息从星语官卡纳沙的灵能中反弹,穿越了最后几光年到达接收者。尽管他的护卫和防守训练都很出色,但这种精神波动使智库失去了平衡。执政官嗅到了一个机会,用剑刺穿了智库的躯干,将他打倒在地。
当黑暗灵族举起他的剑准备砍倒并斩首卡纳莎时,心灵通讯已经到达了它的最终目的地,并准备结束它的生命。乔琳娜·佛尔诺正在破译她之前的信息时,新的信息以惊人的力量袭来。它把她从地面上击飞,猛地撞在房间的隔板上,那边是负责看守的战团侍从。星语合唱团只能无助地看着她被白炽的绿色火焰燃烧。她的尖叫声回荡在卡利班之傲号的走廊里,直到一个侍从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把她摔倒在地,扑灭了不自然的火焰,尖叫声才停止。
她呼吸急促而尖锐,用早已死去的眼睛盯着那个侍从。
“通知扎达基尔大人。”乔琳娜说:“快!”
第一幕
作战室,卡利班之傲号
“她单独传信传给我?”扎达基尔问。
“是的,大人。”瑟琳娜兹说:“她说里面的东西是给您的,而且只给您一个人。”
连长扎达基尔的巨大身躯高耸于瑟琳娜兹船长前,与之相比,她纤细、柔弱的身躯使她看起来像个孩子。他看了看作战室里的其他五个人,每个人都穿着死翼的白骨终结者盔甲,然后又看了看那个在他面前鞠躬的女人。
扎达基尔:“那好,瑟琳娜兹船长。死翼和我将在作战室接见她。”
她在离开前更低地鞠了一躬,杏仁状的眼睛从未与任何星际战士接触。假设跨物种繁殖是可能的,扎达基尔肯定会发誓说这个女人有一半的灵族血统,因为她的特征是如此的异类。她一走出房间,他就转向他的战友们。
“你们怎么看?”扎达基尔问道。
“一个坏兆头。”一名叫达达里尔的死翼说:“船上的人都在议论那个女人的遭遇。他们说她烧得发绿,热得把星语合唱团的舱壁都熔化了。要我说,直接把她扔出气闸,这事就算了结了。”
通常情况下达达里尔是巴尔塔萨小队最沉默寡言的人,但谈及亚空间相关的话题除外,这是他母星原始部落迷信的后遗症。自从在荷鲁斯叛乱的末期卡利班被摧毁后,黑暗天使就变成了一个流浪的战团,乘坐着他们的环绕着小行星带的要塞——巨石,以及他们的战斗驳船和打击巡洋舰舰队穿越银河系。黑暗天使们不再从单一星球招募新的战斗兄弟,而是从帝国的所有星球上招募潜在的基因种子继承者。
“管好你的嘴,达达里尔。”巴尔塔萨说。
巴尔塔萨说是死翼小队的军士,在扎达基尔手下服役的时间仅次于他,在他成为战团内环成员的期间,他成为了一定程度上的实用主义者。当他还是一名侦察兵的时候,他就对灵能者相当厌恶和不信任,和达达里尔一样,这是源自他的母星看待这些事的态度和举止。即使当他成为一名成熟的战斗兄弟,并在第五连与战团的智库并肩作战多时,这也丝毫没有缓和他的恶感。真到了那个时候他会很高兴地打开气闸,让达达里尔抛弃无助的星语者。
“我和你一样讨厌灵能者。”巴尔塔萨说:“但是这个信息代表着有人想引起我们的注意。”
“那我觉得他们已经成功了,不是吗?”扎达基尔说。
扎达基尔示意向走进房间的穿着长袍的新来者,不过这有点多余,因为烧焦的肉的恶臭已经预示了她的到来。虽然她的衣服遮住了最严重的伤口,但她那黝黑的脸上却能看出她受了多么严重的烧伤。有些地方的表皮和肌肉已被烧光,露出了骨头,脸颊一片片的剥落的外皮,粘在水泡和裂开的疮上。两个侍从扶着她走到由盔甲战士们围成的圆环的中心。瑟琳娜兹船长走在她身后。她说话的声音和神态都像一个垂死之人。
乔琳娜说:“我有三条信息要给您,大人,虽然第四个口信是专门给我的。”
扎达基尔挥手让船长和两个侍从退下,待他们离开,他就示意星语者继续说。
“第一个是最容易破译的,它的意思很清楚:一个世界已经死了。”
达达里尔笑了出来,小队的其他成员责备的看着他。
“这条信息没有更具体的描述?”扎达基尔问。
“没有,大人。”乔琳娜回答:“有时部分信息会在传输过程中丢失,或者它们的含义被改变或混淆,但我相信这条信息只传播了相对较短的距离,它的完整性是可靠的。”
尽管她那乳白色的眼睛毫无用处,但她的眼睛却目不转睛地盯着连长。
巴尔塔萨:“这本身就很重要。也许这个世界就在附近。”
扎达基尔点了点头:“第二条呢?”
乔琳娜说:“第二条比较难以理解,大人。因为它是隐喻意象、复杂情感和亚空间波动混合体。我相信我的解释基本准确,但我的知识存在漏洞,可能会导致误解的产生。”
她停顿了一下,让焦灼的肺部喘口气。
“黑色的天使带着折断的翅膀降临,而非坠落。铸造他的金属和他的灵魂一样冰冷。虽然他不是野兽,但他仍然没有被关起来,也未被驯服。”
五个死翼的绷紧了身体。纳卡瑞尔站在星语者正后方,正准备把她打倒在地,这时扎达基尔示意他停下来。
扎达基尔:“还有别的吗?有任何你忽略或无法解读的意象吗?这非常重要。”
乔琳娜:“没了,大人。虽然有一种我听不清的微弱回响。听起来是金属碰撞时发出的叮当声。像是有人在敲铁砧,也可能是钟。”
门德里翁:“在邻近的区域有几个锻造世界。如果这是被攻击者发出的求救信号呢?”
死翼终结者嗡嗡声的讨论着门德里翁的思路。扎达基尔沉思了一会儿。
他问到:“有可能,但为什么这条信息是直接发送给我的呢?”
没有人能给出答案。
“您最后的信息既不需要占卜也不需要研究,它很直白。”
星语者把她的长袍从肩膀上扯下来,让长袍掉在作战室冰冷的金属地板上。她把烧焦的身体转过身来,背对着连长。
在紧贴在她背上的酥脆烧焦的肉中,有几块没有完全烧焦的皮肤,黑色的皮肤上点缀着淡粉色的图案,形成了高哥特语的数字。
巴拉契尔惊讶的喊了出来:“王座再上!这是什么?”
巴拉契尔是一位经验丰富的斗士,曾在第七连和第五连,以及在死翼为黑暗天使服役近半个世纪,但他也从未见过这样的事。
扎达基尔:“这是坐标,有人想把我们引到什么地方去。”
他巨大的绿色身影靠近了星语者,从地板上捡起她的长袍,还给了她。
扎达基尔:“谢谢。你为战团做了很大的贡献,星语者,为此我们感激你。”
乔琳娜:“这就是我生命的意义,大人。”
“但是请告诉我。”扎达基尔问:“第四个信息是什么?专为你准备的那个?”
乔琳娜开始颤抖:“我……”
扎达基尔:“你刚说过这是你生命的意义,那就请如实告诉我吧。”
自从她走进房间以来,恐惧第一次在她的脸上和她那残破的身体的语言中显露出来。
乔琳娜:“它的意思甚至比我背上的这些记号还清晰。它告诉我,既然你们认为我知道了你们的秘密,你们就不会让我活下去了。”
扎达基尔把手放在乔琳娜的颈后。当冰冷的陶钢接触到她烧伤的身体时,她畏缩了一下。
扎达基尔:“你知道的太多了。”
扎达基尔像折断树枝一样折断了星语者的脖子,她那毫无生气的躯体以一种病态的优雅倒在甲板上。没有一个终结者对她的死表现出任何情绪。
“瑟琳娜兹船长。”连长向在作战室门口恭恭敬敬地等着的船长喊道。
几秒钟后,那个柔弱的女人走进来鞠了一躬。
“请吩咐,大人。”
扎达基尔说:“我们五连将与波阿斯连长带领的四连转入救援行动,我们与处刑者战团和末日雄鹰战团③会合履行我们巡逻天龙座星系贸易路线的义务。巴尔塔萨小队和我需要卡利班之傲号在他们转移后尽快准备好,新的坐标届时公布。”
“遵命,大人。”
"以上,解散。”
船长转身刚要离开,但是看到乔琳娜的尸体,她停了下来。她转过身来看着扎达基尔,这一次和他目光接触,说:“您太仁慈了,大人。反正这个女孩也活不了多久了。”然后继续离开去执行连长的命令。
她一走出的门槛,扎达基尔就对死翼小队发表了讲话。
“兄弟们!”他说:“看来命运对于我们有新的安排。我们有幸再次对那些很久以前背叛我们的人进行了报复。”
第二幕
雷鹰,在前往星球的路上
“这是个错误!”巴尔塔萨喊道。
发动机噪音很大,乘客必须要提高声音才能够交谈。这架雷鹰正迅速飞向地面,机上的六名乘客一遍又一遍的检查了他们的装备,为下面等待他们的一切做好准备。
门德里翁正祈祷并祈祷祝福他的武器;而纳卡瑞尔则在他们的盔甲上印上纯洁印记;达达里尔旋转他的突击炮的机械装置,检查其运动的平顺性,然后沿着枪管涂上油膏;巴拉契尔则一动不动,盯着飞船的空白墙壁,以提高他的战斗注意力。
扎达基尔也大声回应道:“我准备冒这个险!你听到星语者说的了,“未被驯服”。你和我一样研究过古代典籍,钻研过卡利班的名册。你难道不认为就是他吗?
“我毫不怀疑它指的是谁!”巴尔塔萨说:“但如果是他在这里,那么很可能是他故意发送了信息,并埋伏在这里等待我们!”
扎达基尔说:“野性阿蒂亚斯④有三次就在我们的收网时候从我们身边逃走了,其中两次就在我们眼皮底下。你想让他再次跑掉?”
这些记忆像瘙痒一样在巴尔塔萨的脑海里闪过。他进入黑暗天使内环后参与的第一个行动就是是抓捕野性阿蒂亚斯,阿提亚斯是堕落者中最臭名昭著的一个,据传在卡利班毁灭期间一直在卢瑟身边。
一万年前,帝国在银河内战中四分五裂,曾经忠诚的星际战士军团背叛了他们的兄弟,蔑视帝皇。在包围银河之都的多年间,叛徒们慢慢地向泰拉移动,整个世界都被付之一炬。虽然叛徒最终被打败了,但帝皇却身受重伤被放置在黄金王座上,介于生与死之间。
黑暗天使的原体莱昂,带领一半的军团驰援泰拉,但为时已晚。除了追捕那些逃向恐怖之眼的叛徒外,他几乎没有别的事可做,于是他选择回到在他最信任的副手卢瑟的管理下的卡利班。多年的孤立和星球本身扭曲的影响改变了卢瑟,他袭击了他的原体。当忠诚的黑暗天使从轨道上轰炸卡利班时,卢瑟也在决斗中杀害(slew)了莱昂。
卢瑟的行为摧毁了他的心灵,混乱之神听到了他心灵的原始尖叫,他们欺骗了他们的一名代理人,用猛烈的亚空间风暴摧毁了黑暗天使的摇篮。那些留在这个星球上的叛徒要么在毁灭中死去,要么被扔进时间和宇宙。
几千年来,黑暗天使一直认为阿蒂亚斯已经在毁灭中死亡,但不到一个世纪前,他又重新出现了,在得知他的下落后,几乎整个死翼都被派去抓捕他。巴尔塔萨和扎达基尔当时都还没有升入死翼,但他们在一次入会仪式中得知了任务的失败,并急切地参与了下一次让叛徒就范并确保他忏悔的尝试。
和第一次行动一样,第二次也失败了,还牺牲了十几名被巴尔塔萨和扎达基尔称为兄弟的星际战士的生命。
死翼无情地从一个星系追到另一个星系,再次把堕落者逼到死角,但在最后一刻,三艘黑暗天使攻击巡洋舰和一艘战斗驳船正在发挥他们的联合火力时,当他和他的战团被亚空间的变化打断了复仇。
二十年前,扎达基尔升任第五连队的连长,担任传说中的内环圣所的守护者,而巴尔塔萨则在死翼中升了军士的职位,并被指定为他小队的队长,只待复仇的时机。在那二十年里,黑暗天使中甚至没有一个人听说过阿蒂亚斯的名字。
巴尔塔萨轻蔑地哼了一声:“我不会放过他。”
死翼军士把他的注意力转回他的装备上,依次激活他的两个闪电爪,并检查它们的能量水平。他对他们的正常工作感到满意,然后对他小队的其他四名成员发表了讲话。
巴尔塔萨说:"虽然我们对野性阿蒂亚斯的背叛和野蛮都很熟悉,但我们现在踏入了未知的世界。蚀刻在灵能者背上的坐标确实把我们引向了一个死亡的世界,在我们到达这个星系的几个小时里,卡利班之傲号的传感器阵列没有返回任何一个生命迹象。我们不得不假设,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使生命停止的东西都早已消失了。
军士说话时,所有人都保持了沉默。
他继续说:“即使这样,也要非常谨慎。虽然我们很可能正在步入一个陷阱,但让我们不要盲目地这样做。”
死翼不仅在黑暗天使中是独一无二的,而且在任何其他阿斯塔特战团中都不存在与之相近的东西。死翼肩负着他们的军团最深最黑暗的秘密,他们只穿着终结者的盔甲进入战场,这双重恩赐提升了他们的地位。
其他星际战士战团的一连都是由最伟大的战士组成的,而死翼则是真正意义上的精英,尽管他们之间存在等级,但他们鼓励公开讨论作战问题。巴尔塔萨的言论并不是针对连长的讽刺,只是提醒大家,尽管可能无法目视,威胁始终是威胁。
机舱里的红灯亮了起来,发动机的噪音也变了,表明他们正在接近地面着陆区。离地面还有几米的时候,后舱门开始打开,刺眼的阳光照进了雷鹰昏暗的机舱。当飞船着陆时,巴尔塔萨转向他的小队。
“今天,我们有幸将一个玷污了我们的原体,玷污了我们首领之名的人绳之以法。我们悲伤与此,悲伤的是他背弃了我们的基因之父,以及他的父亲的光明。但我们同样也带着希望,希望他能认识到自己背叛的愚蠢,并像他之前的许多人一样忏悔!”
他在胸前做了个天鹰礼,船员舱里的每一个人都同时回礼。
“狩猎愉快!”
第三幕
荒废的城市
四周一片寂静。任何一点噪音都会在石头建筑和混凝土构成街道上回响。
“这跟我想象的有出入。”
巴拉契尔的话概括了其他五个黑暗天使的想法。星际战士们通过雷鹰探索了曾有人居住,但现在已没有生命迹象的世界,不管在哪里,他们都只能发现一种情况。
空无一物。
他们想象到处都是尸体,其他战斗痕迹或是彻底的毁灭,但却……什么都没有。没有血迹,没有打斗的痕迹,最后雷鹰降落在一个四周排列着巨大的石砌建筑的广场。到处都是雕像和帝国的徽章,黑暗天使不管看向什么方位,视线中都必须有一个天鹰或某个帝国圣人的复制品。
“看起来是个教会世界。”纳卡瑞尔站在一尊修女会姐妹的雕像前。由优秀的工匠制作的肖像令人震惊,但任何现实主义的表象都被它的巨大尺寸所掩盖。
“或者有人在拼命想引起帝皇的注意。”门德里翁说。
它的尺寸令人印象深刻,但与周围的纪念碑相比,近三米高的雕像竟显得微不足道。广场本身的面积巨大,可以容纳一个帝国卫队的整个团的游行,而且还有空间容纳他们的运输设备和武装。
“瑟琳娜兹船长?”连长启动了他的语音系统,建立了与轨道打击巡洋舰的链接。
“有何吩咐,大人。”
“关于这个星球,你们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发现,大人。”瑟琳娜兹回复说:“我已经取消了所有的休息时间,并让所有空闲船员查看船上的记录。”
“把他们的搜索集中在教会世界,我要在一小时内了解这个星球的一切。”
“遵命,大人。”
扎达基尔切断了与卡利班之傲的联系。
“现在怎么办?”巴尔萨塔问。
扎达基尔说:“即使是这个世界真的死了,我也想知道是什么杀死了它。”
第四幕
荒废的城市
“我猜这一定是某种化学或生物攻击。没有什么能在不破坏基础设施的情况下如此彻底地消灭人口。”达达里尔随口猜测着。
黑暗天使们已经走出了广场,两人并排在一条宽阔的街道上慢慢地走着,武器对准窗户和门口,以免有自己感知不到的伏击者。
“那也至少应该还有幸存者或者证据。”纳卡里尔说:“即使是瘟疫之神的爪牙也没有足够强大的毒素来清除所有受害者的痕迹,黑暗精灵也是如此,也许刺客庭能做到,但既然可以轻易地从轨道上轰炸,为什么还要暗杀整个星球人口呢?教会世界在战略上也不是特别重要,一些雕像和纪念碑可能会满足帝国的精神需求,但它们并不能赢得战争。”
门德里翁说:“那就是异形呗。它们把人们掳掠为奴也不是第一次了。”
巴拉契尔反驳道:“那也会有战斗的迹象。没有人甘愿被外星人奴役,即使他们愿意,也会有反对者和那些设法避免被带走的人。我想这里发生了什么更黑暗的事情。”
“说得对,巴拉契尔兄弟。在我们有证据证明这里发生了什么之前,我们能把猜测留给预言家和符文法师吗?”巴尔塔萨的话让死翼的其他队员都笑了。
当其他的一些战团把他们的信仰放在伪科学和伪魔法上时,黑暗天使们是被理性驱使的,这种理性有助于他们的复仇。他们听从军士的命令,默默地跟着连长穿过空无一人的街道。
这颗行星的太阳在天空中越来越低,高耸的建筑物和高耸的纪念碑投下的阴影在宽阔的街道上拉长了。就在这时,瑟琳娜兹船长的声音传进了通讯频道。
“大人们,我们刚刚确定了这个世界叫不屈的纪念(Stern’s Remembrance)。你们的判断是正确的,这是一个教会世界,我们在一个时间较近的档案中找到了它的记录,因为它是在本世纪初才建立的。
扎达基尔问:“知道人口是多少吗?在建立之初一定进行过人口普查。”
“这是一个相对较小的世界。20亿朝圣者组成了最初的定居者,包括教会和行政官员和工作人员。”
要让一名星际战士感到惊讶是很困难的,但告诉他,在帝国的保护下,20亿人的灵魂刚刚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让船员继续查看记录,看看是否有更多可能对我们有用的信息。让感应器增加扫描范围。如果有任何发现,立即通知我们。”
扎达基尔断开了连接,切换回小队频道。
“保持警惕。任何能消灭20亿人的东西……”
连长还没说完他的话,钟声和一个刺耳的高哥特语的声音在诡异的打破了寂静。黑暗天使们把武器指向四面八方,小心翼翼地提防着任何潜在的危险。把爆弹枪对准阴暗的门道和角落,而扎达基尔自己的复合爆弹枪则在最高建筑的顶层窗户上画出一条假想的线。他的瞄准目标停留在街尾一幢特别高的建筑物,他放松了扣扳机的手指,把枪放下。
“当然,这是一个教会世界。”
死翼们确信不会马上面临危险,也放松了下来。
门德里翁说:“然后?那又如何?”
“听”。终结者们过滤掉了钟声的噪音,只听得见用高哥特语说话的声音。扎达基尔说:“祷告。”
连长把目光从他在大楼顶部看到的声音阵列上移开了。
“那么信徒们去哪里祈祷呢?”
巴尔塔萨和他的小队顺着扎达基尔所示的方向看去,注意到在地平线上有三个相同的建筑。
“大教堂。”巴尔塔萨说。
第五幕
荒废的城市
空中依然飘荡着钟声和高哥特语的声音,但当黑暗天使们接近大教堂时,音量反而逐渐降低,一种嗡嗡声却越来越大。
“你不应该分散队伍。”巴尔塔萨担心地说:“如果这是一个陷阱,那么我们需要更谨慎些。”
终结者军士和连长并肩走着,他们的步伐因为即将到达大教堂的迫切性加快了。
“不计算星球上其他的地方,仅在这个城市就有几十座教堂。只有分头行动我们才能在短时间内探索更多的地方。
巴尔塔萨没有回答。连长的逻辑是合理的,但如果有四个全副武装的死翼兄弟在他身后,他会感觉更安心。
迷宫般的街道似乎随机地向他们的目标蜿蜒,这是一个纪念和崇拜的世界,主要关注的是炫耀而不是实用性。这两个黑暗天使不止一次地发现自己只是拐了个弯,大教堂的尖顶就已经在他们身后了,然后街道又转过来,把他们带回到正确的方位上。
“ 达达里尔,巴拉契尔,汇报。你们距离目标有多远?”扎达基尔联络另一组队员。
"直线距离不超过一公里。”达达里尔回复:“但是这些街道让我很难判断。我们现在本应到达目标,这个城市一定是一个疯子设计的。”
巴拉契尔说:“一个讨厌直线疯子,我的报告也是如此。不过我担心天黑快黑了,扎达基尔连长,黑暗是伏击的绝佳掩护。”
“收到,你们到达目标后向我汇报。”
他们越接近大教堂,嗡嗡声就越响。扎达基尔切断了语音连接,但耳边微弱的嗡嗡声依然存在。他眨眨眼点了一下中断连接的符文,但没有效果,于是轻敲了一下头盔的侧面,试图切断反馈源。但这种声音并不是由他盔甲上的通讯装置产生的。
它是从城里某个地方传来的。
巴尔塔萨在街道中间停了下来转过头,,试图他的装甲先进的技术来定位声音。
“你也听到了?”扎达基尔问:“它是从哪里传来的?”
军士举起手臂,指着大教堂的方向。“正前方。”没有任何指示,他就朝着声音的来源快步走去,扎达基尔紧随其后。
空无一人的小路和步道急转直下,像冰上的裂缝一样疯狂,把两个黑暗天使引向了大教堂。他们离得越近,声音就越响,直到他们能够分辨出嗡嗡声是昆虫的声音。街道开始变宽变直,一直延伸到另一个宽阔的广场,大教堂庄严地矗立在广场的尽头。
在看到完整的建筑后,巴尔塔萨打开了通讯连接。“卡利班在上,那是什么?”
死翼军士不需要说得更具体,因为他指的是什么已经很明显了。虽然教堂的尖顶依然清晰可见,但巨大的巴洛克式建筑却被一团旋转的乌云遮住了,乌云紧贴着建筑的轮廓,以一种不自然的动作扭动着。嗡嗡声从黑暗的云团中发出。
“苍蝇。这是一片苍蝇组成的云。”
数十年的服务和经验显现出来。漂浮的亚空间残骸和堕落的黑暗神崇拜的世界,这一幕他在遥远的战场上见过太多次了。
“而巨量的苍蝇通常意味着一件事……"扎达基尔说。
终结者和连长加快了速度,有关这个星球上的人类命运的谜团即将解开。
“尸体”。
第六幕
大教堂
终结者的闪电爪子打碎了大教堂华丽的木门,揭示了里面的恐怖。
“王座在上……”
巴尔塔萨被不屈的纪念上发生的大屠杀规模震惊了。就像在广场上四处可见的帝国死者的复制品一样,在这座教堂里也出现了类似的场景,尽管这里的死者并不是拟像,也不是用青铜或雕刻的石头铸成的雕像。它们的材料曾经是活生生的肉体,在制作它们的过程中没有使用任何艺术手段。
杀害他们的凶手不分青红皂白的屠杀了教会世界社会的所有阶层。一个可怜的朝圣者女孩的尸体,她的脸布满了污垢,衣服残破,躺在一个牧师的尸体上,他曾经精致的长袍现在沾满了血和内脏。一个缺失了部分躯干没有牙齿的老妇人,双手紧抓着一尊皇帝的圣像,她像一个情人一样披在一个看起来安详的职员或簿记员身上。唯一能证明他确实死了,没有睡着的证据是一颗子弹穿过他头部的那个洞。
巴尔萨萨踩着厚厚的血泊穿过教堂地板,走向圣坛。他的盔甲系统过滤掉了不可避免的臭味,他毫不客气地拉出了一具尸体。周围的几个尸体也倒了了下来,落在血淋淋的地上,威胁要把死亡之山压在他身上。
他仔细检查了尸体说:“看看这个。”
“什么?”扎达基尔在附近上下打量着那堆尸体,好像在清点死者人数。
巴尔塔萨说:“这些伤口。它们是由爆弹引起的。”他把尸体拿出来,胸口的大洞显然是质量反应弹造成的。这时另一个嘈杂声盖过了他们的对话。
巴拉契尔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扎达基尔连长,我们已经到达大教堂。这里就像个屠宰场。尸体,成千上万的尸体,人们像牲畜一样被屠杀。“
”我们在这里也发现了同样的事情。”扎达基尔说:“我想我们会在这个世界上的每座大教堂里找到同样的东西,它们都变成了虔诚者的坟墓。小心点,这里有些人死于爆弹枪。敌人不是堕天使就是堕落者。”
“收到。我们会在雷鹰号上集合和完成评估。除了为这些人报仇,我们现在无能为力了。”
扎达基尔正准备命令达达里尔和门德里翁也这么做,这时他注意到了尸体山上留给他们的东西。
第七幕
大教堂
巴尔塔萨冷笑道:“亚空间魔法。”
发光的蓝色能量球悬在半空中,离成堆的尸体有几米高。虽然用肉眼很难辨认,但黑暗天使盔甲的光学增强使他们能够看到这个不协调的物体,就好像它就在他们面前一样。
“里面有什么东西。”扎达基尔说。
球体中有一个黑色的核心,看起来像是守卫杀手杰作的眼睛。
“会是什么东西?”巴尔塔萨问。
“只有一个办法可以知道。”
连长的手摸到了腰带上一个做工精细的皮袋,砰的一声打开了一个铜扣。他把手伸进里面,拿出一个和搭扣相同的黄铜制成的爆弹。
与标准的爆弹不同,这一枚刻有复杂的符文和文字,其中一些会发出微弱的光芒。
“看起来有人和锻造大师关系不错。”巴尔塔萨说。
“这是波雷亚斯牧师⑤亲自给我的,我们在解放库门纳尔隘口的战斗中并肩作战,击退了大恶魔查尔·加·凯塞孔。这是一种经过特殊改装弹头,上面刻着对亚空间的居民来说是诅咒的祷文,由一种金属铸造而成,这种金属只能在泰拉帝国宫殿阴影下的矿井中找到,它还受到了13位在世的帝国圣徒的祝福。
扎达基尔从他的复合爆弹枪上取下弹夹,用精心制作的黄铜弹替换了满弹匣的最上面的一枚。他猛地把弹夹放回原位,瞄准了蓝色的球体。
“我一直想用它来杀死一些恶魔实体,不过我认为它对亚空间邪法同样有效。我从没想过我会在帝国大教堂里使用它,不过考虑到它的出处,似乎也挺合适的。”
连长扣动扳机,将幸运的弹药准确无误地射向目标。
它撞击在发光的球体上,发出眩目的闪光,导致两个星际战士移开视线,他们的盔甲遮光系统无法弥补魔法般的光爆发。随着魔法被解除,球体消散了,吐出了里面的东西,一个黑影从一堆尸体上摔了下来。
尸体被撞开,黑色的身影从死者身上滑过,在由四肢和躯干组成的可怕雪崩向黑暗天使滚来,最后停在在黑暗天使脚下的血湖里。
这个奇怪的新来者擦去黑色盔甲上的血迹,露出每个肩甲上的翼剑徽章,然后用他那奇异的眼睛抬起头来,发现一个符合爆弹枪和旋风导弹发射器瞄准了他的金属头。
堕天使张开嘴,似乎要说话,但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满足的笑声。
“你们这些白痴,这是个陷阱。”阿蒂亚斯说。
第八幕
大教堂
“给我解释一下,叛徒。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阿蒂亚斯面对大教堂的一堵墙跪了下来,双手放在脑后。扎达基尔对堕天使进行了彻底的搜查,并对他没有武装感到满意,开始了初步的询问。正式的审讯则会将他带上巨石,由牧师们对他进行。
阿蒂亚斯说:“你太看得起我了,兄弟。这不是…”
他的回答被连长复合爆弹枪粗暴地打断了,枪托重重地砸在他的脖子后面。
“永远—永远—不准叫我兄弟。你和你的同类很久以前就失去了这种权力。”
虽然扎达基尔和所有的星际战士一样,都已经抛弃了琐碎的情绪,但黑暗天使正处在接近愤怒的边缘。虽然一万年过去了,但背叛的创伤在他的战团和他们的继承者中仍然未愈合。他们被称为“不可饶恕之人”,而抓住堕落者并最终让他们忏悔是他们获得祝福的唯一途径。
“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要屠杀这个星球?”
“不是我做的!”阿蒂亚斯说:“我不过是他们为你设下的陷阱里的诱饵,这个陷阱就在你浪费时间盘问我的时候被打开了。离开这个地方。带我去你的船上,我会在那里回答你的问题。趁我们还有机会逃跑,赶紧走吧。”
巴尔塔萨绕着俘虏转了一圈,他的自动瞄准系统开启,使旋风导弹发射器的不断瞄准叛徒的头部。他带着嘲讽说:“如果你知道等着你的是什么,你就不会那么热衷于和我们一起走了。”
“你是说你们的牧师?他们不断寻求让我们卡利班人为分裂而忏悔。”阿提亚斯把头转向扎达基尔,想看看他的反应。“哦,不要太惊讶,连长,现在的黑暗天使在保守秘密方面并不比我那个时代好多少。”
“也许吧,但我们知道如何保持忠诚,如何履行誓言。”两个黑暗天使交换了位置,扎达基尔站在堕天使的前面。
阿提亚斯说:"你也许是忠诚的,但是这种忠诚蒙蔽了你的眼睛,就像你固执地想要看到我和我的同类忏悔一样。我已经两次告诉你们正处在陷阱里,你却忽视了两次。抓我就这么重要?你准备拿自己和其他黑暗天使的生命冒险?”
抓住阿蒂亚斯,抓住任何堕落者确实都比什么都重要,尽管连长不打算向叛徒透露这一点。
“行。”扎达基尔说:“那你说说看,是谁设下这个陷阱,留下你和一群被屠杀的人做诱饵?”
“一群嗜血的杂种,自称猩红屠杀者⑥。虽然他们不是八正道的信徒,但他们的杀戮欲望会让安格隆的狗感到羞愧。他们的首领无情克拉能是最邪恶的,不断地驱使他们杀戮,就好像屠杀就是他的食物一样。这些……”
阿蒂亚斯指了指堆积在大教堂整个高度的尸体。
“这些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我见过它们毁灭比这更大的世界和人口。”
“堕天使,他们是你的盟友吗?”巴尔塔萨问。
“盟友个屁!如果他们是我的盟友,你认为他们会把我悬在一堆尸体上让你去找吗?”
“你们的联盟是暂时的,反正你们叛徒也没有荣誉可言。”扎达基尔说。
“我是他们的俘虏,你这蠢货!上次从你身边逃出来后,我逃到了银河东部边缘,找了个避难所躲了起来。帝国忘记了我,我也忘记了它,直到猩红屠杀者出现的那天晚上。我所庇护的世界已经成为他们屠杀的最新目标,我拿起武器反抗他们,但他们的人数势不可挡,他们俘虏了我。虽然我没有透露,但他们知道堕天使的事,知道黑暗天使背负的耻辱,并试图利用这一点来为你们设一个陷阱,诱捕你们。”
阿蒂亚斯又一次直直地看着扎达基尔。
”但为什么是我?”扎达基尔问:“这是我第一次听说猩红屠杀者和无情克拉能,他们想要什么?”
“我不知道,他们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好像找到了它就能把他们从笼罩在他们身上的负担中解脱出来。”
堕天使的脸上掠过一丝的笑意,扎达基尔转身离开了这个叛徒。
“我已经说得够多了。我对他们已经没有用处了,等他们下次出现,我就和你们一样会死。”
扎达基尔上下打量着这位堕天使,似乎在试图衡量他的话是否诚实。为了亲眼看看那个叛徒,他摘下了头盔,又重新戴上,然后转向死翼军士。
“巴尔塔萨军士,我们会护送…”
瑟琳娜兹船长的声音突然通讯器响起:“大人,几十艘船刚刚突然跃入星系并与我们交战。他们人太多了。我需要……”
通讯突然断了。
“瑟琳娜兹船长,把卡利班骄之号移出轨道,开启防御。我们一回到船上就准备亚空间跳跃。”通讯器只传回静电信号,连长不知道瑟琳娜兹船长是否听到了他最后的通信。
“能走吧,叛徒。”扎达基尔说。
阿蒂亚斯站了起来,堕天使比连长要高大得多,身高更接近巴尔塔萨的终结者装甲。
“达达里尔,巴拉契尔。立即撤离回雷鹰!”
“收到!”他们同时回复。
巨大的撞击声和建筑物倒塌声从教堂外传来
扎达基尔问:“那是什么?”
巴尔塔萨走近其中一扇巨型彩色玻璃窗,随手用闪电般的爪子戳了进去,彩虹色的玻璃碎片滚到了石头地板上。透过破碎的缝隙,他们看到数以百计的空降仓从天上落下,一场死亡的风暴将毁灭之雨倾泻在一座因对人类神皇的崇敬而建立起来的城市上。
“他们来了。”阿蒂亚斯说。
第九幕
城市
空降舱还在继续降落,街道上挤满了狂热分子,四处都可以听到武器的声音。
“左边有敌人!”巴尔塔萨警示道。
扎达基尔听到终结者的警告,挥舞着他的复合爆弹枪,歼灭了从新降落的空投舱里出来的那群邪教教徒。宁静的城市变成了一片肆意破坏的景象,球茎状的飞行器在坠落地面的过程中粉碎了高层建筑。这些曾经代表了帝皇荣耀的巴洛克式奇迹,现在成为一片废墟废墟。
一名邪教徒从一个掩护后面出现,用激光枪瞄准了巴尔塔萨。他成功地开了两枪,两枪都从战术终结者的装甲上弹开,没有造成伤害,然后星际战士用闪电般的利爪迅速一击将袭击者击倒。又有几个人从同一个藏身地出来,但扎达基尔警觉到危险,在他们构成任何威胁之前就用火力把他们击毙了。
“把你的手枪给我。”阿蒂亚斯跟在连长身边跑着,指着扎达基尔腰上的枪套。“数量太多了,你们两个应付不了。我可以补充一些火力。”
“你是囚犯,不是我们的盟友。”
“我死了对你的审讯者有什么好处?”阿蒂亚斯说:“这些异教徒想要杀我,就像他们想要杀你们一样!”
似乎是为了作证他的观点,一个光头的邪教教徒,眼睛红得像血,涂满了亵渎神灵的图标,跳向黑色盔甲的黑暗天使,头顶上挥舞着旋转的链锯剑准备好发动致命一击。当攻击者还在跳跃时,阿蒂亚斯挥出一记有力的拳头,打爆了他的头。他停下脚步,跪下来拿起那把链剑,但还没伸手去碰它,就感到扎达基尔的复合爆弹枪的枪口压在了他的脸上。
“叛徒…”
“把我活着带回到卡利班最后残片对你来说有多重要我很清楚。”阿蒂亚斯说。
连长看见他自己戴着头盔的脸被阿提亚斯那张面无表情的金属脸反射过来。
“你可以拿一下试试看。”
堕天使犹豫了一会儿,才从地上爬起来。
更多的教徒向他们的位置上聚集,当巴尔塔萨用闪电之爪和旋风导弹牵制他们时,他需要连长的火力支持来清理出一条离开广场回到雷鹰的道路。
“那就这样吧。”阿蒂亚斯说:“但我怀疑你的牧师是否有能力审问我的尸体。”
随着扎达基尔在邪教徒中扫射出一条出路,阿蒂亚斯紧随其后,徒手解决一些零散的敌人。他们的队形几乎没有什么组织,一条通往教堂的路在他们面前打开了。巴尔塔萨顶住了缺口,闪电般的利爪猛砍着冲来的袭击者。
扎达基尔喊道:“在这里,我们过来时的道路!”
他又开了一枪,击倒了一群试图在前方道路上设置重型掩体的邪教徒,并在阿蒂亚斯的带领下离开了广场。随着敌人的不断涌入,巴尔塔萨被迫撤退,闪电般的爪子噼啪作响,他砍倒了追逐的邪教徒。扎达基尔的躯干扭曲成45度角,这样既不妨碍向前移动,也允许他向后射击。
街道扭曲着,在黑暗天使和追赶的邪教分子之间放置着毁坏的建筑物。索性无需与后卫作战,星际战士们得以加快速度。
他们快走到通往广场和等待的雷鹰飞机前最后一条街的路口时,地上传来了剧烈的震动,即使全副武装,三名星际战士也不得不停下来保持平衡。已经受损的建筑物在这种新的震动冲击下摇晃并有随时可能倒塌。
巴尔塔萨惊讶的说:“轨道轰炸??”
扎达基尔也同样震惊:“为什么他们自己的军队在地面的时候这么做?”
追赶他们的人转过拐角,这时传来一阵响声,他们中的许多人惊恐地转身逃跑。那些勇敢地留下来的人被扎达基尔轻易点杀。
随着震源越来越近,一些本意不稳定的建筑物开始倒塌,保持他们的立足点对黑暗天使来说变得越来越困难。即使是穿着笨重终结者盔甲的巴尔塔萨也不得不摆出更宽的姿势。就在噪音和振动即将把他们周围的街道弄塌的时候,真正源头显露出来了。
一个巨大的身影笨重地拐过街角,发出一声邪恶的嚎叫,听起来充满了愤怒和痛苦。
它全身都是深红色的盔甲,有好几米高,几乎和一些较小的建筑一样高,是巴尔塔萨的两倍多高。它的脸就像某种对人类的恶搞,因为它的特征被折磨的扭曲。唯一的其他有机物质的痕迹是它躯干一侧长出的可怕的蓝色触须,以及它胸口上那双不眨眼的眼睛。它的左臂与星际战士的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尺寸更大,但它的另一只手臂被一个多管热熔代替了,它直接对准了挡住它的三个人。
“地狱兽!!!”连长说着急速躲避袭来的炮火。
一阵火光闪过。
第十幕
城市
扎达基尔撞到了布满岩石的街道表面,滚落而去,地狱兽武器的爆炸使他刚刚站立的空间化为乌有。他跳了起来,本能地开了几枪,但所有的子弹都没有击穿野兽厚重的盔甲。
巴尔塔萨大喊:“为了莱昂!”
终结者的战吼引起了地狱兽的注意,巴尔塔萨冲了过来,两只闪电般的爪子高高举起。他扑向怪物,用爪子扒了扒它的身体,挖出它那异常的金属皮,割断了它的一个触手的尖端。
地狱兽像一只受伤的动物一样,它巨大的手臂疯狂地挥舞着,几乎击中了死翼军士,他在最后一刻避开了这一打击,然后打开了他的旋风导弹发射器。三枚导弹呼啸着飞过黑暗天使和地狱兽之间的一小段距离,全部击中了目标。两颗击中了它的胸部,只造成了表面的伤害,但第三颗击中了它的脸,引起了另一声痛苦的咆哮。
“瞄准它的头!”扎达基尔提示道。
那东西疯狂地摆动着,试图反手打任何在攻击距离内的东西。更多的导弹从终结者的肩座上发射出来,全都击中了野兽,但没有一枚命中它的弱点。地狱兽的多熔体再次充能,它扭曲躯干的武器直接对着巴尔塔萨。尽管缺乏轻型装甲连长的机动性,死翼仍然避开了这一击。当地狱兽还在试图确定它是否击中了什么东西时,终结者就伸出了他的闪电爪。
扭曲的锻造金属为野兽提供了不小的保护,尽管巴尔萨萨的爪子在地狱兽身上留下了印记,但依旧还是没有击穿。
扎达基尔倾泻了更多的火力,慢慢地向地狱兽前进,它被迫抬起没有武器的手臂,以保护它脆弱的肉脸。当连长靠近时,他从爆弹换成了等离子弹,他的组合武器可以同时发射这两种弹药。
野兽被两个黑暗天使逼得走投无路,卑劣的本能控制了它,它低下头冲了过去,不顾一切地想逃跑。地狱兽的警惕性降低了,扎达基尔坚守阵地,直到最后一刻才将所有的火力对准它的头部。尽管他设法躲开了猛兽的去路,但猛兽从他身边呼啸而过时,他还是被猛兽的一击击中,把他撞倒在地,他的武器也被甩到了满是瓦砾的街道上。
扎达基尔在站起来的时候恢复了方向感,四处寻找他的武器,但他的武器此时被阿蒂亚斯拿在手上。他把枪举起,闭上一只眼睛去看他的猎物,然后呼出一口气,开始射击。
第十一幕
城市
爆弹从扎达基尔身边极近的距离滑过,甚至吹起了他的斗篷,然后才找到了预定的目标。物质反应弹在地狱兽的脸颊上爆炸,把它的脸挖出大块,引发了另一场痛苦的哀歌。
“乘现在,兄弟!”阿蒂亚斯对连长喊道。
扎达基尔抽出他的剑,他那黑色剑刃与堕天使的盔甲相匹配。
“这改变不了什么。"扎达基尔说:“等这一切结束,我们依旧会审判你。”
“我对此毫不怀疑,但现在,让我在一万年来第一次与黑暗天使并肩作战。”
阿蒂亚斯再次举起了复合爆弹枪,扎达基尔也举起了他的剑,两名太空陆战队员向地狱兽冲去。
巴尔塔萨的导弹和阿蒂亚斯的爆弹的联合火力迫使地狱兽处于劣势,而扎达基尔则能够足够接近野兽,让他的剑发挥作用。连长砸开了盔甲上的裂缝,露出了被深红色外壳保护着的扭曲和变异的有机物。它的多多管热熔转身准备再次射击,但一枚位置恰当的旋风导弹迫使它偏离了方向。
然后,就在黑暗天使似乎占了上风的时候,一切都崩溃了。
猛烈的热熔爆炸击中了附近一座建筑物的底部,熔化了钢筋混凝土,削弱了它的完整性。它再不再能够支撑上面楼层的巨大重量,随着轰隆声,大楼开始倾斜,倒塌时扬起了一团灰尘。
第十二幕
城市
砂砾和碎片仍在雨点般落下。灰尘像烟雾一样笼罩在街道上,即使星际战士的敏锐的感官也很难透过帷幔看到东西。当尘埃开始落在地面上时,一个穿着绿色动力盔甲的身影逐渐显现。
扎达基尔打开了通讯:“巴尔塔萨?汇报情况。巴尔塔萨,回复。你在哪里?”
通讯器只传回静电信号。像先前一样,地狱兽的脚步在附近声砰砰作响。在尘埃漩涡中的某个地方,那头野兽还活着。
“巴尔塔萨?回复!”
“我没有受伤。”巴尔塔萨终于回复了通讯:“大楼倒塌的时候我在大楼的另一边。这条街完全被封锁了。我无法回到你的位置。”
“堕天使幸存了吗?他和你在一起吗?”>
“是的。”
“把他带回雷鹰,返回卡利班之傲。”
“连长,我不能留下你一个人去面对那头野兽。”
“把叛徒送回巨石是最重要的事情。快走,把我们的俘虏交给审讯牧师。”
一阵沉默。扎达基尔又呼叫道:“巴尔塔萨?”
“遵命,扎达基尔连长。”
随着尘埃云散开了,地狱兽冲了上来。
第十三幕
城市
扎达基尔挥舞着剑刃,当它接触到地狱兽兽的装甲腿时,火花四溅。这把被称为“费尔贝恩”(Fellbane 灾厄降临)的剑由一颗几千年前撞击巨石的陨石中提取出来的黑曜石锻造而成,是黑暗天使内环最高级成员拥有的一套剑中的一把。它几乎是坚不可摧的,作为官职的象征和战争的工具,它是不可替代的。连长熟练地转动着刀刃,等待着野兽的下一步动作。
一场热熔爆炸烧焦了扎达基尔旁边的道路,在本已坑坑洼洼的城市景观中又出现了一个火山口。有几个邪教徒勇敢地去调查骚乱的起因,但又怯懦地不敢靠近,他们在街的另一头围观这场决斗。自从他与巴尔塔萨和堕天使分开以来,已经过去了许多分钟,虽然他从野兽的猛攻中幸存了下来,但他所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
扎达基尔地狱兽的下一次进攻中砍向一侧,但不能造成任何有意义的伤害。为了避免撞上一座被毁坏的建筑物的正面,那东西突然停住了,在突然失去平衡的情况下,它不安地摇晃着。扎达基尔抓住了这个机会,紧紧抓住费尔贝恩,再次俯身,让地狱兽猛烈的手臂从他头上无害地掠过。
扎达基尔大声喊道:“为了莱昂和帝皇!”
随着一声痛苦的咆哮,这把剑在两块铠甲之间找到了薄弱之处,剑刃滑进了野兽躯干里,病态的颜色玷污了这把传世武器。
地狱兽跃起身子,连长收回了剑刃,旋转着准备再次插入,但没有注意到它身边蠕动的触手。其中一只以超乎寻常的速度猛攻,紧紧抓住扎达基尔的脚踝,把他拽到地上。
地狱兽以其巨大身躯似乎不可能达到的速度,在一瞬间越过了黑暗天使,沉重的脚步准备好了致命的一击。
扎达基尔咕哝着对他的战团和原体的忠诚,准备面对他的厄运。
但他的厄运并没有到来。
导弹的呼啸声,接着是爆炸和建筑物倒塌。
一枚导弹从空中发射到地面,击中了其中一幢大楼,在瓦砾的洪流中向外爆炸,沿着街道产生了强烈的冲击波。那些邪教徒要么被埋在瓦砾堆里,要么被锋利的岩石大小的弹片挖出内脏。一片片巨大的砖石倾泻而下,地狱兽淹没在成吨的混凝土和钢铁之下,掩盖了它痛苦的叫声。
扎达基尔移开了一块压住他腿的巨石,痛苦地蜷缩了一下,站了起来。他抬起头,看到了拯救他的源头,在那里,在被摧毁的建筑曾经矗立的地方,是黑暗天使雷鹰熟悉的绿色机鼻。前舱门已经放下,与黑暗的船舱内部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巴尔萨萨军士骨白色的身影。
“没听明白我的命令么,军士?”
“可能是通讯信号太差了。”
连长笑了一声。
”我们需要立刻撤离。”巴尔塔萨说:“我们发现叛徒阿斯塔特在向我们的雷鹰聚集。你伤得重吗?”
扎达基尔低头看了看他那凹陷裂开的盔甲。“还可以行走。”
他费了好大劲,爬上了由废墟堆成的临时登机坡道。
雷鹰飞行员将飞机降下来,直到它在他上方几米的地方盘旋。
连长伸手抓住舱口的边缘,但就在他要把自己拉上来的时候,残骸在他下面崩塌了。一只巨大的深红色爪子伸出来,抓住了他受伤的腿,接着是愤怒的地狱兽的肩膀和上半身。野兽拽着受伤的黑暗天使,似乎没有注意到巴尔塔萨和其他终结者在舱口向它倾泻的武器火力。
扎达基尔的一只手在压力下松开了,他伸手去抓他的剑鞘,抓住了费贝恩的剑柄。他回头一看,只见地狱兽已经挣脱了另一只手臂,正慢慢地把多管热熔指向雷鹰。
在这样的射程内,具有如此毁灭性威力的武器直接炸碎飞行器。
就在地狱兽开火前几秒钟,扎达基尔做出了选择。
终幕
医疗室,卡利班之傲号
巴尔萨萨坐在治疗台的边缘,因为卡利班之傲上没有药剂师,战团的侍从在照料他的伤口。虽然终结者的盔甲令人生畏,但它并没有使太空陆战队员无懈可击,他身上的淤青和伤口证明了与地狱兽战斗的残酷。这场战斗让连长扎达基尔付出了生命。
从不屈的纪念逃生充满了危险,雷鹰一直冒着炮火的威胁,直到降落在登船甲板,敌人的飞船数量是如此之多。
事实上,卡利班之傲要感谢瑟琳娜兹作为船长的无与伦比的技能。在进行了紧急亚空间条约将船带出战区后,她的战斗报告显示,她已经摧毁或残废了七艘敌舰,其中包括一艘据信是从铁手战团掠夺来的打击巡洋舰。虽然摧毁了这么多的敌舰并俘获了一名臭名昭著的堕天使通常是值得庆祝的事情,但由于失去了扎达基尔,死翼们在当天的事件中没有找到什么荣耀。
医务室的门打开了,瑟琳娜兹船长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数据板。战团的侍从完成了他们的工作,离开了。
“我们和巨石取得联系了吗?”巴尔塔萨问。
”是的,大人。如果亚空间潮汐允许,我们三个泰拉标准周内到达。”
她的话似乎还没说完,好像还有更多她不想说,或者不能说的。她做黑暗天使的仆人已经够久了,知道他们隐藏着许多秘密,而且会不惜一切代价保守秘密。即使到现在,她也不知道那个披着黑色盔甲的囚犯被铐在飞船深处一间两平方米的牢房里,至少有两名死亡之翼小队的成员时刻守卫着他。
“就这些吗?”巴尔塔萨问。
她紧张地站在坐着的太空陆战队员面前,仍然低着头,拿出数据板。
就在我们进行亚空间跳跃之前,我们截获了敌方舰队的信号传输。一开始我们以为这是混乱的命令或愚蠢的混沌教条,但舰上的专家破解了加密。”
“所以呢?”
“那是一个口信,大人。”
她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黑暗天使的眼睛说出了最后那句话,急切地想要加强自己的言语的真实性。“我猜测是发送给您的,我向您保证我没有看过。”
巴尔塔萨:“出去。”
她微微鞠了一躬,走出了医务室。
巴尔萨萨拨动了一下激活钮,数据板的屏幕闪了起来。一阵灰色的静电声短暂地嘶嘶作响,然后被一个叛徒星际战士⑦的模糊图像所取代。镜头只拍到他深红色盔甲的上半身,就在他戴的角盔下面,一个萎缩的脑袋嵌在他的胸甲里,在他的蓝色斗篷下隐约可见。当叛徒陆战队员说话时,那张小脸也跟着说话,不过巴尔萨萨不知道是在模仿还是在指挥。
“黑暗天使~黑暗天使~真遗憾我们没能面对面。与第一军团星际战士作战确实是一种荣誉,杀死你们更甚。”
屏幕上一片混乱。当它自行解决时,背景变得清晰起来,巴尔萨萨意识到讯息是从不屈的纪念表面广播出来的。
“你喜欢我的礼物吗?当然,这本该是一次交换。我把你们的一个叛徒交给你们然后活捉你们中的一个但事情并没有按计划进行。莫提斯·梅塔利库斯⑧永远也照顾不好他的玩具。”
图像移开,显示远处沉睡的地狱兽。但有一些不同的东西,它的身上多一些东西,像是某种横幅。
“但是它很喜欢它的新玩具。”
图像放大到野兽的新装饰上,当巴尔萨萨意识到那是什么时,他勃然大怒。扎达基尔大师的身体无力地悬挂在旗杆上,除了他那绿色的盔甲和那件残破的披风,他的躯体已经无法辨认了。图像在数据板上令人不安逗留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才重新聚焦到叛徒星际战士身上。
“生气了~?看到他的惨状你生气了,对吧?我们杀了你们的一员,还交出了一名堕天使,说们我们知道你们那些肮脏的小秘密。忍受不了对吧,黑暗天使?也在也没法休息,它会一直撕咬着你直到你找到我们,完成你的复仇。拉着你身体的每一根神经,直到我们变成一具具冒烟的尸体,成为你那一战团的编年史上的一个脚注。”
巴尔塔萨可以感觉到他的皮肤因为的怒气变红了。
“我想我们总有一天会见面的,黑暗天使。我们会有决斗的一天。事实上……”
叛徒可憎的头盔影像在面板上放大了。
“我很期待那天的到来~”
屏幕一片空白,巴尔塔萨的愤怒压倒了所有其他情绪,把数据板朝冰冷的钢制舱壁扔去,把它摔得粉碎。
巴尔塔萨从治疗台上跳下来,大步走出了治疗室,坚定的踏上了黑暗复仇之路的第一步。
注释
① Executioners:帝拳子团,据称由法夫尼尔·兰恩创立,作风野蛮。
② Epistolary:星语官,智库的第三级别,他们的主要角色是首席通讯官。
③ Doom Eagles:极限战士子团,擅长突击战术。
④ Attias the Untamed:“野性”阿蒂亚斯,扎哈瑞尔的小兄弟,在萨罗什战役后重伤,一起被放逐回了卡利班。但他是怎么成为“最臭名昭著”的堕天使倒是没有相关说明。
⑤ Interrogator-Chaplain Boreas :审问过阿斯特兰的DA审讯牧师。
⑥ Crimson Slaughter:前深红军刀战团,母团不明,其堕落与DA的残暴有着直接关系。
⑦ Traitor Marine:这里出现的是克拉能,猩红屠杀者战帮混沌领主 。
⑧ Mortis Metalikus :本文中出现的那一只地狱兽的名字
《巴尔塔萨的崛起》发生在黑暗复仇的故事前,讲述了他晋升为第五连连长的故事。黑暗复仇系列是为了配合HH6大包黑暗复仇出的故事,其中包括了《巴尔萨塔的崛起》《腥红黎明》《黑暗复仇》,而他本人的经历也贯穿了《以西结之眼》与《死亡守望:最后的守护者》。巴尔塔萨最后在大裂隙开启后的战斗中阵亡,接任他的是拉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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